“在中世纪的曙光里生命被翻来覆去,生命的质感在政客的煸炒钟失华。”
社会,出现活死人
五十度黑的炊烟从泰晤士河升起
在山顶上的画家描绘优雅的相
先生们的富太太胭脂水粉争辩着
这位现世的达芬奇画的究竟是什么
警长的妻子说是,黑夜里弯弯的匪道
政治家的妻子说是……
企业家的妻子说是……
叽叽喳喳,像在开药方
在中世纪的曙光里生命被翻来覆去
生命的质感在政客的煸炒钟失华
杰出者年老体衰,继任者万箭齐发
接着是山花野菜里开出玫瑰
社会成为了地表的大地狱和大坟墓
建筑飞地拔起,少数人住进上层
阳光照在披金挂银的孩子的脸上
骨头被挑出来剔进衣衫褴褛的孩子
活着的人日夜如夜,而头顶夜夜笙歌
他们像活死人,病情在流感
企业家的妻子希望用镣铐拷住
黑烟上的自由的云,并支付薪资
河流的大动脉被来往的商船割断
城市的上空尖叫着、宣泄着、愤怒着
农村的上空嘲笑着、畏惧着、期盼着
这血洗般打作肉泥的社会要重组
董事会的会议决定,厂商开遍大地
沉沉敲奏的昼夜不分的六点钟响
预备着袭击、同化周遭的兄弟姐妹
啊,万恶的,车轮滚滚碾过的资本家。